枫子

优散√画渣画写渣文√杂食党不挑食但是只产优散粮√文只写暖文 画只画暖图 暂时不发刀√暂时不开长文一发完结√

【优散】在午后,晒太阳

优瓦夏曾经有一个挚友。
他经常和那个挚友一起打游戏,聊哲学。那段时间每天的聊天记录都几十页几十页地翻,两个人仿佛有着能说一生的话。

随着关系慢慢升温,见面似乎是水到渠成的事。

那个大男孩逆光站到他面前,微卷的头发被光线染出暖黄的边缘,眉眼弯弯,唇角带着青涩的笑意。普通的五官,平凡的性格,不算惊艳的初见。

男孩回去的那天晚上,优瓦夏在床上翻了又翻。

男孩的浅色衬衫上是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,
男孩黑框眼镜后面躲着一闪一闪的棕色眼睛,就像男孩笑起来那遮不住的傻气。
男孩不好意思的时候会用修长的手指挠挠脸,
男孩假装生气的时候会轻轻捶他肩膀,
男孩吃东西的时候眼睛憋着笑,
男孩,男孩,男孩.....

优瓦夏知道,他沦陷了。












优瓦夏曾经有一个挚友,这个挚友现在是他的新邻居。

契机是散人打算在上海常住,到处找房子。优瓦夏想起邻居上周刚搬走,空了一套房间出来。优瓦夏打电话问房东,房东说那间已经有人定了,大概这几天就会搬进来。
优瓦夏又打听到附近的小区有空房,就打电话告诉了散人。电话那头的散人语气兴奋:“谢谢啦,不过我已经租好房子了。不过你居然会帮忙打听倒是让我挺意外的嘿嘿。”
“刚好听到的。”优瓦夏说完挂了电话,心里直骂傻蛋。

三天后的中午,优瓦夏看到了他的新邻居。

新邻居脸上带着招牌傻笑向他打招呼,阳光透过楼道的窗户柔柔地漫进来,只如初见。

那是他曾经的挚友,未来的恋人 。





那天公司搞定了一个大项目,开了庆功宴。优瓦夏作为大功臣被敬了不少酒。项目最初就是由他负责的,曲曲折折都挺了过来,终于在今天丰收。优瓦夏心里是欣慰的,但不知为何,总觉得莫名悲凉。

优瓦夏越喝越多,酒装不下了就从眼睛里溢出来。

优瓦夏不知道怎么回去的。他恍惚看到了满脸担心的傻蛋,勾勾唇角便放任意识陷入万顷茫然。

优瓦夏听到有声音问:“开心吗?”
“努力有了收获,自然开心。”
“喜极而泣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为什么哭呢。”

优瓦夏没有回答。

有着不管怎么努力也收获不了的东西,那恰恰是优瓦夏最想要的。

那个大男孩,那个新邻居,那个——
“傻蛋...”优瓦夏说着,清泪流进发鬓,泪痕被毛巾拭去。
“你才傻蛋...傻到进错门了都,醉成这样嘴巴还不饶人。”

优瓦夏感觉到自己嘴角有些上扬。

一阵沉默后,优瓦夏终于沉沉睡去,最后一件记得的,是唇瓣上传来的柔软触感,温润笨拙,小心翼翼。









优瓦夏有一个恋人。

优瓦夏一直觉得每天问早问晚的人很烦,直到他的恋人开始频繁出差。

优瓦夏开始担心他路上有没有遇到麻烦,工作上有没有遇到刁难,有没有按时吃饭,有没有早点睡觉,有没有遇到帅气小哥哥。

最担心的莫过于,恋人不在身边,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优瓦夏也无能为力。恋人不开心也无法安慰,苍白的文字抵不过一个无言的拥抱,而不在身边的优瓦夏给不了。

但优瓦夏明白,“无能为力”意味着,他至少还可以做好“力所能及”。

恋人又一次拖着疲惫回家,优瓦夏一如既往地放下手柄,给了恋人一个拥抱。

优瓦夏看着在沙发上休息的恋人,心波流转。

“散老师。”优瓦夏坐到沙发另一边,拍拍自己大腿,“头,放这儿。”

散人已经习惯了优瓦夏跳跃的脑回路,没有多问,只是照办。

优瓦夏抚上散人耳廓,另一只手拿着耳勺,开始给他掏耳朵。

掏耳的动作似乎和优瓦夏的性格完全不符。细腻,温柔,虔诚,轻且缓。

只有散人知道,那就是优瓦夏去掉那四根刺的样子。

窗子半开,冬日午后的阳光暖暖柔柔,懒懒散散。纤风扬不起窗帘一角,于是盆栽晃了晃它的叶。

谁也没说话,但依然有声音淌进耳朵。老式挂钟滴答滴答,窗外有鸟扑打翅膀,彼此轻微的呼吸,两人有力的心跳。

优瓦夏终于掏完一个耳朵打算让散人转过来的时候,发现散人已经打起了盹,不知梦见了什么傻呵呵地笑。
优瓦夏把耳勺放到茶几上,有些无奈地轻揉几下散人头发,便靠着沙发也眯了一会。

冬天的太阳真的让人非常容易犯困呢。

——the end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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